说是抱,不如说是喝醉了酒,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。
“放开!”温蔓用力挣扎,“放开,江宴迟!我要喊人了!”
江宴迟笑,感觉怀里人扯来扯去只是再给他挠痒痒:“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吃醋啊?不至于吧温蔓。”
被戳中心事,温蔓难堪又委屈,但她不会承认:“吃醋?做梦吧江宴迟——放开我!别拉拉扯扯!”
江宴迟轻嗤了一声,回想起温晴晴的轻柔乖巧,他说:“你果然和晴晴不一样。”
“是,我们不一样,她那么好你去找她啊,拉着我做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想拉着你?你今天要是出事,奶奶非剁了我不可。”
又是奶奶。
一段被迫的婚姻,他没有一丝真心。
温蔓叹了口气,背对着他,声音颓然:“我现在真希望能马上离婚。”
江宴迟皱眉,突然想起什么,把她扳过来,让她面朝自己:“就这么想离婚?然后马上去找那个小白脸?”
他想起中午手机收到的图片。
“什么?”温蔓不懂。
“告诉你,别想了,奶奶不会让我们离婚的,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当我的江太太。”
温蔓:“......”
她叹了口气,别开脸不想理他。
江宴迟撂下狠话,没得到对方的回应,他也没在开口。
酒还没醒,头沉沉的,干脆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闭上眼,闻着她身上清甜的pu萄香。
“刚刚干嘛不进来?怎么一见我就掉头跑?”
温蔓:“我怕耽误你们好事。”
“嗯?什么好事?”他吐气,呼吸吹到她的脖颈,有点痒。
“你,你刚刚抓人家抓得那么紧,你说什么好事?”
闻言,江宴迟低低地笑出了声,喊她的名字:“温蔓,你吃醋了。”
温蔓:“......”
温蔓:“我没有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今晚喝多了酒的江宴迟很温柔,乖乖巧巧地趴在她肩上,一如记忆里的一样。
温蔓能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着,一如十六七岁那会儿。
江宴迟没再多问,垂头往她锁骨处闻了闻,喃喃问:“喷了什么香水?这么甜。”
温蔓回忆了会儿,刚想说“我没喷香水”,就感觉锁骨处一片湿意。
江宴迟咬在了她的锁骨处!
开始只是轻咬,而后唇舌缠磨,一点点濡shi那块皮肤。
温蔓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僵直。
“江、江宴迟,”她的声音在颤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你,嗯温......”
-
这一夜,温蔓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湿漉漉的吻似乎还停留在锁骨处,刚刚在会所包间的画面却一点点涌入脑海。
他在做什么?
上一秒拥着温晴晴,下一秒亲她?
是酒精作祟吧。
哪怕最后那一秒,他也只是说出了个温字,是错把她当成温晴晴?
越想,她砰砰乱跳的心越渐渐凉下去。
不可能的,江宴迟对她,从不会有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