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沁阳:“他怎么你了?”
苏萱婉:“他用耳钉威胁我,让我去给他陪客户。”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生意场上的陪客户是怎么陪,彼此心中都有数。
方沁阳:“他变态么?”
苏萱婉:“他就是,整天阴晴不定,跟个欲求不满的疯子一样。”
方沁阳思虑片刻,说,“你明天把防狼棒带着吧,这玩意儿能过安检么?”
苏萱婉:“不用带。”
方沁阳:“那你……”
苏萱婉:“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,但从他之前公狗盘领地的表现来看,应该不至于真的让我陪别的男人。”
苏萱婉气的倒不是这个,即便贺凡承真的让她陪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,她什么都不怕。
她只是单纯很烦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罢了。
方沁阳被苏萱婉说服了一些,可还是挺担心的,她忍不住揣度,“你说,贺凡承现在对你是个什么心态?对詹语白又是什么心态?”
苏萱婉:“看不上我,不想娶我,但想睡我,也看不惯别人碰我。”
苏萱婉精准总结了一番,最后抛出那句亘古不变的话,“人之初,性本贱。”
方沁阳觉得挺有道理,“他是想一边和詹语白伉俪情深,一边又和你暗度陈仓,看不出来,还挺渣的,我以前真以为他是禁欲系呢。”
苏萱婉打开披萨去吃,笑得嘲弄,贺凡承禁欲系?他纵欲系还不差多,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里弄,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。
——
早上方沁阳把苏萱婉送去了机场,苏萱婉在出发口等了几分钟,贺凡承和梁聪也过来了。
梁聪问:“姜助等很久了么?”
苏萱婉:“刚到。”
苏萱婉只回了梁聪的话,看到贺凡承以后,也没上去打招呼,丝毫没有对老板的态度。
梁聪看看苏萱婉,再看看贺凡承,“裴总,姜助,我去办登机手续。”
飞行途中,苏萱婉独自坐了一排,睡了一路,贺凡承则是和梁聪讨论着工作的事情。
只是,梁聪明显能感觉到,贺凡承的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,时不时地便会往苏萱婉那边看。
作为一个聪明的助理,梁聪对此视而不见。
那天在贺凡承的办公室看到耳钉时,梁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苏萱婉的。
一男一女要干什么、多激烈,才能把耳钉弄得掉下来。
那天贺凡承忽然发短信让他去办公室一趟,梁聪本是一头雾水,直到看到耳钉的时候,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所幸他这些年风浪见惯了,心理素质极好,说谎不眨眼,成功替贺凡承应付了詹语白。
但梁聪还是惊讶了一番,没想到贺凡承竟然会和苏萱婉暗度陈仓……
苏萱婉,那可是他小舅子喜欢的女人,如果有一天被发现了……詹家和裴家岂不是得乱成一锅粥?
梁聪想到这里有点害怕,他还是好好给两人打掩护吧,免得腥风血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