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不是很好,已是出气多进气少。
我搭上女子的手腕,正打算给女子渡些灵力吊住命时,女子阻止了我,艰难开口:“仙子,我已失了清白,莫要浪费力气救我了……”
这女子看起来不过十六、七,居然已经嫁人了吗?
她说的那些话,令我颇有些不爽。
啧了一声,我自顾自地为她疗伤。
“仙子……即使救了奴家,奴家回去后,也是要被奴家的夫君打死的。”
“那你就不回去。”
我打断她,往她嘴里塞完丹药后,才去关注邪修的情况。
怎么说呢,挺惨烈的。
男人手里没有武器,他便用石头去砸、用手去挠、用牙去咬,此刻完全一副野兽模样,脸上全是血污。
我在男人身边蹲下来,好心地问,“需要我把剑借给你用吗?”
男人摇头,捡起地上的石块,一下又一下的砸,声音发狠。
“若是用剑,他会死的很快,此恨难消。”
我摊了摊手,随他去了。
直到天亮,那邪修才断了气。
男人伏地就开始痛哭,哭的我心烦。
索性拘了邪修的魂,放入一盏小小的油灯内,递给男人。
“给你,他将日日承受火苗炙烤灵魂的痛苦,这样解气了没?”
男人捧着油灯,哐哐哐给我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谢秋知拜谢仙子,从此秋知的命就是仙子的。”
那吃了药的女人也过来凑热闹。
“阮阳的命也是仙子的!”
一个二个的,我要你们的命干什么?
我原本就没打算让谢秋知死。
说实在的,我不在乎名节那些虚名,更不需要他用性命,去换我的体面。
之所以选他,也是因为他真的需要帮助。
不过我懒得解释那么多。
“阮阳去洞门口待一会,我和谢秋知有点事办。”
4
我坐在石床上,问谢秋知:“你会不会?”
谢秋知摇了摇头,但随即又点了点头,脸涨的通红。
所以这是会还是不会啊?
我无奈扶额,起身将他压在石床上,半脱下外衫时,我顿住了。
手压在谢秋知身上,我却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。
我叹息,正准备说算了。
有人从洞口窜进来,对着我背后就挥出一剑。
我转过身,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剑刃。
干出偷袭这事的人,长得倒是丰神俊朗,一看就是正派魁首,百姓之幸。
但此刻,他指尖都用力到泛白,却不能使剑再进一寸。
阮阳慌慌张张跑进来,看到眼前的场景,愣住神:“仙子,好像有人闯进来了……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相较于我的平和,持剑的男人就没有那么冷静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
我翻了个白眼,干脆加大力气,将剑刃捏断,出声回答,“合修。”
顾胥把断剑扔到地上,仍死死的盯着我。
他眉头紧蹙,将厌恶摆在脸上,就好像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难堪,怒声质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