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间不如意事常八九,可与言者无二三。”满腔郁闷的我,只得对诗词寄予深情,只因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”浊酒独酌,我还是忘不了她。
忘不了她朱眉下的丹凤眼,是那样的勾动人的心神,无法言明,不可戏说,她那狡黠的笑啊,更是让我见之不忘,思之如狂——
她是莲花,出淤泥而不染;她是罂粟,使我罪恶到沦亡。
我确是沦亡了,差点疯狂了,而这沦亡的后果,便是做出的事不知所以,所说的话言不由衷,我现在只是想接近她。
这委实不容易,或打听情报,或寻求方法。
然后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何把这称之为一种病,它的成因是不明,对于我而言,可能是当时的光线太好了些。
一次又一次的语无伦次,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,我想,我又要不明所以然了。
病人通常茶饭不思,夜不能寐,甚至心热如火,可能会举止失常,可能会满口胡话,可能会提笔千言……
然而,结束得太早了些罢。
轻狂是我那时最真实的写照,至于一场未开始却已结束的告白。
我终究是不敢去触碰她,我忌惮很多,我害怕很多,我不敢想很多很多……我是个胆小鬼!
自知不可期许,习惯成全了放弃。
不如意,不如意!明明早已万事俱备,明明只是欠东风,花间饮酒的我灌下几大白,头终是不晕晕乎乎,“唉。”我轻叹着放下了酒杯,放下了自己那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轻狂。
我哈哈大笑,我挥舞权杖,自以为是,也许不是。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是否偶尔会恍惚?当某些事情成为了本能,究竟是刻意为之,还是本就如此,不过这次,想必可以明确了吧。
我仍旧会不自觉地找寻她的身影,但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迷茫。
算了吧,就这样吧,从此以后,我的喜怒哀乐就自由了。不是所有的凤都能那样幸运地找到自己的凰,也非所有的盛夏白瓷梅子汤,都能碎冰碰壁叮当响,在某些时候。
岁月还漫长,我还是习惯一个人,骑马喝酒走四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