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走向房间里的点歌台，选了一首特别劲爆的摇滚歌曲，将音量开到特别大。在满屋子的重金属音乐声中，走到董诚的身边蹲了下来，拿着合同拍了拍董大公子的脑袋。

“我说大公子，别哼唧了，起来起来，把这合同签了。”

董诚被揍得鼻青脸肿，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，此时看到张小凡手里的合同，却是鼻子一歪，直接哼了一声，“做梦！你打死我也不会签的。”

张小凡歪着嘴角笑了笑，他就等着董诚这么说呢。
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那我就直接打死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张小凡站起来，一脚踩在了董诚的左手手指上，还心情很好的来回碾了碾。

林玉青看着这副场景，猛地一颤，眉头微皱。这样的动作，她看着都疼。

董诚就诚实多了，直接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，如果不是摇滚歌曲的掩盖，这一声儿估计整个夜总会都能听见。

十指连心，对于深谙审讯之道的张小凡来说，这样的刑罚随手就来，保管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，最后什么秘密都守不住。

果然，在接连问了两次后，董大公子彻底蔫了，抖着嗓子，尖叫着主动要求签合同。

“我签，我签，不要踩了，我签还不行吗，不要踩了……”

董诚抱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，涕泗横流，伏在张小凡的脚边，一个劲儿的哀求。

看董诚喊得这么有诚意，张小凡很是满意，看到董诚签好的名字，张小凡更加满意。这下子，问题总算彻底解决了，该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吧。

“看吧，这才叫谈判。”

接过合同的林玉青，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的。虽说张小凡这所谓的谈判手段，简直就是逼良为娼，但是合同确实签了，董氏集团和何氏集团的合作正式达成。

她望着合同呆滞了半晌，完全没注意到张小凡脱下了他的外套，披在了自己身上。当张小凡弯下腰，打横抱起自己的时候，林玉青才回过神来。

“喂，你要干什么！”

“哎，大小姐哟，我还能干什么，您老人家都这样的，总不能走着回去吧。”张小凡无奈地嘟囔了一句，没管林玉青的反对，将人直接打横抱在怀里。

听到张小凡的话，林玉青张着嘴想要说什么，只是嘴唇开合了几次，始终没有说出来，脸上还微微有些泛红，最后只能将头埋进了张小凡的胸膛。

她才不想看到对方幸灾乐祸的表情呢。

其实张小凡哪有幸灾乐祸，抱起林玉青后，张小凡更加近距离地看到了自己未婚妻衣服上的撕扯痕迹，知道在自己来之前，林玉青是怎么样的绝望。

心里忍不住涌上了些酸疼。

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董诚，虽然对方已经付出了代价，但在张小凡看来，这明显不够，这笔账他要记下来，以后慢慢算，正好他缺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