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甚至求着我玩她!”
他在崩溃,我何尝不是一样崩溃。
所以我切了他两只腿。
他疼得动来动去,我切不断,只好再拿来锤子加力。
最麻烦的小腿切去后,剩下的就简单了。
钳子刀可以直接剪断手指。
其实在拍玫瑰照片的时候,我就想过没有手指头的手,流着血会不会更好看?
将手指剪断后,他就再也拿不了手术刀。
再也整容不出他自己满意的作品,供他凌虐了。
血染红了整个手术台。
不过这密室里的手术台本来就不该存在。
时间还早,死得太快就没意思了。
我用冰桶里的冰块倒在他身上,又拿红酒浇在他身上。
那颜色确实漂亮。
冲击。
刺眼。
最后我又拿了手术刀。
手术刀上面还有章霖两个字,应该是他最喜欢的那把。
我一刀一刀地割开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,足足刮了二十多下,那脸才算体无完肤。
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给自己整容。
我觉得口干舌燥,拿起酒瓶的手却被人抓住。
我愣住了。
整个工作室只有我和章霖。
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锁门了,就连这个密室我都锁上了。
也就是说,身后的人早在我和章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屋子里了。
这个时候我竟然清醒了一些理智,一阵心虚感升起。
直到我听见了那声:“姐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。
确确实实是我的妹妹,钟梓媛。
“姐姐,接下来就让我来动手吧,不然姐姐一个人太辛苦了。”
她又走到手术台旁边,冷眼看着章霖。
手上轻柔地抚过他的残躯,就如同他之前那样温柔地抚过我们的身体。
“这家伙恶心到骨子里了,他的骨头应该是不好砍的。”
“媛媛。”
我回过神,一把将她抱住,却被她推开了。
“媛媛,你一直被关在这里吗?”
我上下打量着她。
她说:“姐姐看见我没死,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
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脸。
“你没事为什么不联系姐姐?”
手下的血红刺眼得很,我转而去拿起那本日记本和遗书。
“还有这遗书,你是——”
她一手将日记本夹着遗书夺过去,塞进了章霖嘴里。
屋子里只剩下章霖痛苦的呜咽声。
他当然吞不下,但是我妹就不停歇的,一张一张地撕下纸张,塞到他嘴里。
嘴塞不下了,就塞进割开的皮肉里。
我看到她疯魔的样子,心里一阵心疼。
“好了,没事了,姐姐在这里。”
她两只手被我握住,上面都是章霖的血肉,日记本也被撕毁得差不多了。
章霖也疼晕了过去。
她喘着粗气看我,眼神突然聚焦恢复了清明。
“姐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我愣愣看着她,她又突然笑了。
“差点忘了,是我引你过来的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我也云里雾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