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5-29 编辑:小编
三十而立,我不是青头小伙,对那种作天作地的小女孩早已无感,而陈晓芳像是为我量身打造一般,完全满足我的猎奇心理,不仅乖,不闹不作还带着一丝冷漠,我再次觉得庆幸,那天我伸出了手。
陈晓芳做了两碗面,配料是我没吃过的。
我和陈晓芳的厂是一处,日渐亲密后,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,这种关系在厂里很常见,所以大家也见怪不怪。
偶尔几个厂友还喜欢跟我凑在一起商量心得,我一笑而过,从来没有告诉他们我的方法,他们很笨,我不想说。
直到几天后,一个曾经跟我扎堆“商量”的工友老婆找上了“门”。
他老婆那大嗓门确实吓人,揪着工友的“生理搭子”大打出手,周围也没人敢拉架,生怕被误伤,看的人越来越多,工友脸红脖子粗,上去就给了他老婆一巴掌。
他老婆直接坐在地上哭爹喊娘,最后还是保安科的人将三人都“请”了出去。
看完这出闹剧,我庆幸,我的老婆是位贤妻。
烧得一手好菜,还是个种地能手。
我抬头看见陈晓芳也在人群外我有些惊讶,她也喜欢看热闹?
我对她示意了一下,就回了流水线上。
手里的活计周而复始,我实在无聊,眼神也不自觉的看陈晓芳。
她好像做什么都得心应手,认认真真。
日子平静没多久,就迎来了巨浪。
“曹牛博,有人找你。”工友的提醒,让我陷入疑惑,我在广州没认识的人啊?
走到门口,看见来人,我心都凉了半截。
我硬着头皮走近,强撑笑意问:“老婆,你怎么来了?”
我老婆风尘仆仆,还拎着一个大麻袋,用夹杂口音的普通话说:“老公,我把孩子给妈带着,想着你一个人挣钱太幸苦了,就来广州了。”
我跟组长请了假,给老婆找了一家宾馆先住着,骗她说我一直住在宿舍,心里在想对策。
实话实说,我不想和陈晓芳断了,因为刚食之入味,舍不得。
最终,我决定再租一间出租屋在另外一个区。
这样子可以避免她们见面,我带老婆去另外一个区找了份洗碗工的活先干着。
“李盼,住宿舍还是住外面。”餐厅经理的询问,我很想替老婆回答住宿舍。
“住外面。”老婆肯定的回答给我泼了一盆冷水。
04
我和老婆在餐厅附近找了一间旧小区,暂时住着。
老婆是个节俭的人,生活用品她都自带了,不用去买。
我心虚的问:“家里怎么样了?爸妈还有月月。”
太久没见,我早已不记得礼义廉耻,但女儿和父母,我心里还是挂念的。
“爸妈很好,我托二婶子照料一下,月月也在念书,爸妈会照看的。”
老婆的回答让我心里安稳了不少。
“老公,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?爸妈都挺担心你的。”
李盼关心的语气让我一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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