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4-25 编辑:小编
撑着墙,一步步艰难挪到了洗手盆前,掬了几捧冷水漱了漱口,洗了把毫无血色的脸,才恹恹的回到床上,缩在床边难受的发抖。
薄司砚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。
生子秘方她喝的再多有什么用,薄司砚根本就不配合。
他应该知道她怀不上孩子,就要受尖酸刻薄婆婆的冷言冷语,被她指着鼻子羞辱,骂她是不会下蛋的鸡。
但依旧事不关己,两三个月一次的夫妻生活,还故意避开她的排卵期,何其冷酷残忍。
“嗡嗡嗡……”
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她皱着眉艰难的抬手,拿过手机看了一眼。
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,本来以为是垃圾短信想直接删除的,手一抖不小心却给点开了。
一张照片跳了出来,乔桑榆的瞳孔狠狠一缩。
整个人如坠冰窟,苍白的脸色几近透明,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。
三年婚姻,一朝被打回原形。
她极力粉饰的太平,终究不堪一击被撕的稀碎。
当初薄司砚需要娶进门一个薄老爷子认可的摆设,她需要薄司砚手里的权利,帮她在家族博弈中争取到一些东西。
多么纯粹的一场交易,婚后她却迷失在幸福的假象里,情不自禁的先动了心,泥足深陷注定会输的一败涂地。
爱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疼,乔桑榆觉得心脏像被刀斧砍成两瓣,每一瓣都血肉模糊。
连呼吸一口都扯着疼,仿若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。
不要再痴心妄想了,薄司砚心里只有唐月月。
她蜷缩在被窝里,一边告诉自己该清醒了,一边咬着枕头哭到昏厥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睡梦中的乔桑榆觉得呼吸困难快被憋死了,艰难的睁开胀痛的眼睛。
昏暗中,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形正压着她亲吻。
薄司砚?!!
他的吻有些急切,呼吸灼热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,还夹杂着女式香水味。
甜腻到让她犯恶心,脑中忽然闪过香水主人的那张脸,乔桑榆瞬间无比清醒。
抬手一把推开身上的薄司砚,摸到床头的开关打开。
“啪……”一声,一室明亮照在薄司砚身上。
“乔桑榆?!你搞什么?!”
他跌坐在地上,眉头拧着,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,表情略带茫然和不耐,嗓音低哑的让人听了心颤。
瞟到他衬衫领上的口红印,乔桑榆攥紧了被子下的手,指甲几乎都刺进了掌心,心口像被压了一块尖锐的石头,呼吸一下就跟着痛一下。
她红着眼圈强迫自己忽略口红印,饱含痛苦的声音克制不住的发抖,“你一身的酒味。”很难闻。
“行,我去洗澡。”
薄司砚沉着一张俊脸,甩了甩脑袋踉跄着站起来,转身大步进了浴室。
听着浴室里传出“哗啦啦”的水声,乔桑榆转头看了一眼时间。
早上五点半,他居然回来了。
他这个时候回来,是刚从唐月月那里……不,更确切的说是从唐月月的床上下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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