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4-01 编辑:小编
内官不拦,便是裴御在纵容他的贵妃奚落我。
我看着那张妖冶的脸,一巴掌打过去。
安怜儿霎时红了眼,指使者左右要打回去,却被甘露殿的内官拦下。
或许,他们只是不敢让贵妃在皇帝的寝殿闹事。
但无论如何,安怜儿必须吃了这个哑巴亏。
有时候,我真的怀疑安怜儿是故意犯贱。
她入宫后,我已不再对皇帝抱有不该存在的幻想,听着家里的嘱咐,好好当一个贤德的皇后,不找宠妃麻烦,不找皇帝争宠。
为了打发时间,我特意请了一位医术高超的老大夫教我医理,偶尔还能梦见自己如隐士高人一般悬壶济世美名扬。
不过终究只是梦了。
我非但出不了宫,更再也出不了师了。
我本以为皇后和宠妃可以各司其职、相安无事,安怜儿却数次挑衅皇后的权威,仗着裴御的宠爱屡屡与我作对,我也不是泥捏的,自然要反击。
一来二去,结怨越来越深,都巴不得对方早点去死。
安怜儿打不了我,便只能用嘴上的功夫。
她不断地讥笑我被叛军侵犯的身体,说皇帝看见我就觉得恶心,若非为了早日抓住逆贼,根本不会允许我脏了他的甘露殿。
她越是如此肆无忌惮,宫人们看我表情就越是精彩纷呈。
她甚至开始猜想,我在起义军大营的那三日,一共伺候了多少人,会不会珠胎暗结,皇帝若发现我怀了孽种,又该如何处置,还问我能不能分清谁是孩子的爹。
啪!
安怜儿又挨了一巴掌。
不过不是我打的,她带来的人将她团团围住,我也挤不进去。
是去而复返的裴御。
他脸上结着浓重的寒霜,眼里甚至有了杀意。
我只觉得可笑。
那些话,难道不是他和安怜儿说的吗?
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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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怜儿委屈地望着裴御,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落下,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。
裴御脸上的冷色渐渐散去,他揉了揉宠妃的脸,温柔地说:「不可以诋毁皇后。」
安怜儿低声辩驳,外面的人都这么说,她怎么就不能说了?
裴御挥挥手,让人将安怜儿送回宫,然后冷冷地扫了我一眼,又走了。
兴许是怕我事后去找安怜儿的麻烦,还禁了我的足。
这种事我不是没有做过。
犹记得某一次,安怜儿仗着裴御在场,非要抢我的东西,裴御也由着她,我当时忍了下来,过后却带人将安怜儿的宫室砸了个稀巴烂。
安怜儿向裴御哭诉,裴御只好开了私库哄她。
可裴御忘了,我现在已无人可用。
我让芸儿找来药箱,涂抹身上的瘀痕,芸儿心疼地说:「娘娘何必与陛下置气呢?陛下心里还是有娘娘的。」
我听了只觉得可笑,却没有反驳,因为我想听她说下去。
芸儿察言观色,见我不排斥,立刻将今日的事又以另一种角度讲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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