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29 编辑:小编
了我两下,重重打在我头上。
我被砸得天旋地转,一线血直接从头顶淌下来,糊住了眼睛,我趴床上半天没缓过来。
「别费劲了,他一看就是活不成的。」
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地说,我甩了甩头,看到最里面的一张病床上,有个人半靠在墙上,一脸死
气,正麻木地看着我们这边。
之前那张病床上的人一直面向墙壁不动,这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样子。
脏污的黑色长发,笼着一张清丽的脸。
她再次开口:「不会给我们一点药的,死了那条心吧。别白白找打,受了伤,你也可能伤口感染死
掉。]
我看看门口,守卫已经走了,于是低声问她:「你也病了吗?为什么会在这儿…」
女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,她吃力地抬起一只手,掀起衣服的一角——她白督纤细的腰侧,赫然是一
个蜈蚣状的狰狞伤囗!
「噶腰子知道吗?我左边这个已经没了。」
我呆住了,感觉自己的肾脏也剧痛了一下,舌头僵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女人小心地放下衣服,对着我抬抬下巴,虚弱地说:「你这样,很好,少受罪。女孩子被卖到这
里,先进赌场里面去做x,老板先玩,然后是那些马仔,再然后,是那些“业绩”好的猪仔...等到最
后,被玩腻了,丑了,松了,就抓去假装白富美搞杀猪盘,哄更多的猪仔过来缅甸。骗不到人的
话,就要被挖内脏了,呵呵.….J
「我被骗来两年多了,同时期的那些人,只死剩下我一个了。我估计也快了。」
「哎,我叫夏玲,是白山市新城区青阳街道惠民诊所的护士,如果..如果你能出去,帮我去和我爸
说一声,就说我挺好的!我..嫁到新加坡去了,让他自个儿在家别忘了吃降压药!」
我用力点头,眼泪大颗地掉下来,砸在臭烘烘的被子上。
夏玲张张嘴,正想说什么,几个皮肤黢黑、身材矮小结实的守卫突然推门走进来,一眼就叨住了我
们。
一个男人先朝我走过来,却被我的样子惊得一趔趄,他又笑又气地扭头对别人叽呱了几句,其中混
着缅语和边境地区的方言,我听懂了,他说的是:
[靠!这TM也算个女人?赖皮坦克啊,老子要吐了!]
他们哈哈大笑起来,那个男人扔下我,直接转向了夏玲。
她恐惧地缩在墙角,退无可退,徒劳无力地求饶。
[不要.….不要...我刚做了手术...会死的,求求你们别过来!]
尖叫声。
钢丝床嘎吱嘎吱地狂响。
恶魔的狞笑。
夏玲啊。
谁,谁都可以,来救救人吧,谁都可以!我咬着牙,滚到地上,朝着小黑屋门外一点一点爬去.…
刚爬到门囗,却被人一脚踩住了肩膀,我动弹不得,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声音:
「你说的人,就是她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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