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05 编辑:小编
他们要审问我,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说,我只用笑就行了。
来来去去,不会有结果的。
其中有两个人特别无脑,来了好几趟房间,非要我认罪,我说我认你们妈。
他们就发怒了,关了房间里的摄像机,想要打我。
我想了想,他们这么蠢,也许还能利用。
我就说,我会认罪,只要他们帮我一个忙。
帮我去警告叶家文父母,让他们自求多福,只要做到了这一点,我就认罪。
他们居然还在认真考虑。
真是太蠢了。
如果他们真的去做,那就更好,别人的话也许叶家文父母会不相信,但他们说的话,一定会信。
也许他们真去做了。
因为第二天,我就听说,叶家文一家人都死了。
车祸。
丈夫也躺在医院里,他开的车跟叶家文父母开的车,撞上了。
原来如此,这就是计划。
我很担心丈夫的伤势。
几天之后,我的律师来了。
他姓陈,是江老先生的弟子,硕士学法,出来之后当了律师。
他告诉我,我丈夫身体没事,但该起交通肇事已造成三人死亡,那一开始躺在ICU的叶家文父亲,也不治身亡。
因此,丈夫的交通肇事案已触发刑责,肯定会被判刑,到底能不能争取到缓刑,还需要具体的操作。
而我的情况,他又表示,他有把握不会承担刑事责任。
一切都如江老先生所料,我无罪。
但车祸一事,我觉得江老先生安排得并不妥当。
用这种方式结束他们的生命,难道不是太轻松了吗?
可是后来我才明白,原来江老先生不糊涂,他的安排,有更重大的深意。
而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,我都被单独关禁闭,除了陈律师,我无法见到任何人。
之后,我被送去了一家大医院做鉴定,我早已熟知自己的症状,被害妄想,情绪障碍,行为异常与行动不受控……
毫无疑问,我是个病人。
但之后某天,陈律师又告诉我,因为司法机构那些人认定了,我们存在恶意报复的可能性,所以我们的案子会被拖很久。
不只是我,我丈夫也一样。
虽然他只是个交通肇事罪的小案子,但也一样会被拖很久。
目的就是限制我们的自由。
他们要维持秩序,我理解。
这其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,因为他们也知道,如果不能限制我们的行动,那么我们就会去破坏秩序。
那最后一个家庭。
那个孩子叫杨辉穹,当时未满十四岁,现在也不过十四岁多一点。
他们一家,搬去了距离本县八百公里的邻省。
陈律师还说,江老先生让他转告我们,大家都要少安毋躁,他已经联系上杨辉穹一家,一切都安排好了。
其实我并不满意。
因为江老先生毕竟是个读书人,是个温和的人,也许他觉得,让杨辉穹一家后半辈子都处于恐惧中,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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